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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呈明果然也不是个好忽悠的,他将信将疑的问:“我可以知道这位美术馆老板是谁么?是你之前兼职的美术馆么?”
“嗯。”我平淡的点了头,“他叫陈得,从前也是美术学院的。”
陈得在校时不算是很有名气的那类学生,但他事业颇为成功,所以校友名单里也能查到他的名字,只是他从前因为在国外发展的缘故,并且参加过校庆活动。
姚呈明没有联络到他本人的途径,不过在查阅到相关资料后倒也信了。
“谢谢你。”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很是动容的看向我说,“难怪沈棠会选中你,特意给你托梦,也难怪何田田会跟你相处的这么好,如果她还活着,你们一定会很投缘。”
能不投缘么?我们可是拥有同一个人的灵魂啊。
我呼出一口气:“你不必跟我客气,那些遇难的学生都是我的同学,我身为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人,无论如何都背不起这么多人的人生,可我至少应该让他们得到安息,帮帮他们的亲人。”
这是我重复过无数遍的理由,讲次数多了,就连我自己都信了。
姚呈明没有理由不相信,他向我保证绝对会用好每一分钱,并且出具明晰给我,甚至还替我做了番考虑:“其实我也跟李老师商量过了,我们都会出些钱共同分担的,到时候会退些给你。”
“没关系,我有留生活费的。”我其实是用不到这笔钱的,然而话到嘴边,唯有真正的原因讲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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