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姚呈明理所当然的以为我在硬撑,越发坚定道:“你放心,这种事不能让你一个人出力。”
我张了张口,但到底是没有再拒绝他的好意,就当是也给他一个放弃执念,获得解脱的机会吧。在从前帮过我的人面前,我何必又非要把事情说的那么清楚呢?
很快就到了纪念日当天,参加活动的师生比预想中多的多,写着遇难者名字的展牌前没过多久就堆满了一朵朵的白花,有菊花有百合,也有看起来细碎,但却自有一番独特心意的雏菊。
遇难学生的家属更是来许多,每位学生都有至少一名亲人赶到现场,来把孩子出事后一直不敢面对的遗物给带回去。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林依依竟然也来了,她带了一整束的白菊花。
我一直很担心林依依的近况,连忙走上前去跟她打招呼:“依依,你也来了。”
林依依眼圈泛红,揉了揉眼角对我说:“我当然得来,毕竟这也算是跟我有关的事,我想来送送大家。当时在东南亚的日子那么危险,但也有人拼命帮过我,可我没办法让她们回家了。”
随着案情的进展,犯罪团伙的核心成员已经一一浮出水面,这帮人作恶时凶残无比,但等见了警察,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却也表现的一个比一个怂。
他们争着抢着戴罪立功,为此不惜相互攀咬。
我特意去找刘队了解过相关的进展,根据他提供的说法来看,那些失踪的受害人的身份大都已经被确认,只是她们中有相当一部分人的遗骨不知所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