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成奸、郎情妾意的,学校会开除你?”
“再有,你爸妈和你弟弟在我家住了那么多天,白吃白喝,把屋子糟践的像猪圈似的,他们活该蹲笆篱子。”
林初月闻言,一张脸涨得通红,“赵二鸣,你说的这叫人话吗,我要是跟吴镇山有半点不正常的关系,就让我......”
“行了行了。”赵二鸣打断她,不冷不热道:“如果发毒誓有用,这世上得有多少人被天打五雷轰?劈都劈不过来!”
“赵二鸣,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我问你,飞舟是不是你儿子?他现在连学费都交不起了,你管不管?”林初月咬着牙问。
赵二鸣轻哼,“我倒是想管,可总得有钱才能管吧,我现在每个月开工资还要交家里一半,抛去吃穿用度,月月都不够花,我拿什么管?”
“那你的意思是,不打算抚养飞舟了?全让我这当妈的一个人负责,是吧?”林初月心凉透了。
幸亏跟这个畜生离婚了,如果继续将就,她不敢想以后二鸣有钱了,升官了,会怎么对待他们母子。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赵二鸣沉着脸往大院走。
林初月气得直突突,破口大骂,“赵二鸣,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我林初月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好过,你等着。”
赵二鸣心里咯噔一下,这疯婆子想干什么。
来省城进修的机会可不多,如果被取消名额,遣送回澜城,别说升官发财了,他在学校都不好混。
“林初月,咱们有什么事回澜城再说,你在培训中心大门口吵吵嚷嚷,这成何体统?”二鸣回头瞪着前妻。
林初月捏紧拳头,“你连自己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