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认,你就成体统了?”
门卫的赵大爷见二人吵吵把火的,影响不好,便探出头来,“赵老师,这里是培训中心,有什么事去别处解决哈,如果被主任看见,会通报批评的。”
赵二鸣点点头,快步回宿舍去了。
林初月委屈得直掉眼泪,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她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就嫁给赵二鸣这样的混蛋。
不行,既然来都来了,就得让那狗男人付出代价。
她决定去找培训中心的领导反映此事。
领导如果不管,她就往教育局告。
反正她已经一无所有了,闹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怕啥。
“这位女同志。”赵大爷见她哭起来没完,便端着大茶缸子走出来,试探着问,“赵老师是你男人啊?”
林初月红着眼圈抬起头,“曾经是。”
“哦。”赵大爷轻轻颔首,又问,“孩子归你了?”
“对。”
“他不拿抚养费?”
林初月‘嗯’了一声,慢慢站起身。
“那可真不像话。”赵大爷唏嘘感叹,“这段时间,倒是有一位姓郑的女同志总给赵老师打电话,我看他们有说有笑的,时常一起出去,关系好像很不正常呢。”
“什么?”林初月表情一滞,二鸣这么快就找了?
“还有哈......”赵大爷左右看看,见无人经过,很八卦地往林初月耳边凑了凑,“我听说那位女同志是有夫之妇,赵老师这么做,是破坏别人家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