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道熟悉的身影,赵二鸣愣怔片刻,才一脸不情愿地走过去。
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离都离了,还纠缠什么,有意思吗?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二鸣的前妻林初月。
她从饭店辞职了,攒够了路费和盘缠来找二鸣,想让他给孩子拿抚养费。
即便在培训中心学习,二鸣每个月也有工资。
“你怎么来了?”赵二鸣本就心情不好,一看到前妻,脸拉拉的跟雅鲁藏布江似的。
林初月抿嘴笑笑,“最近还好吧,这培训中心真大啊,有好几个门。”
“你一个人来的?飞舟呢?”赵二鸣不耐烦地问。
“飞舟在招待所呢。”既然来找前夫要钱,孩子肯定要带上。
一旦撕破脸,她就领着儿子去找培训中心的领导,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啊。
“你把儿子也带来了?”赵二鸣拧紧眉头,“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他现在一看到前妻就烦得不行,特别是想到丈母娘一家鸠占鹊巢的不要脸行为,心里就愈发厌恶。
林初月见他是这种态度,立刻敛住笑容,“你说我来找你干什么?你害我丢了工作,又把我爸和建军送进了监狱,如今我妈也把我赶出来了,飞舟跟着我吃了上顿没下顿,你这当爸的可倒好,拍拍屁股什么也不管了。”
“这话真有意思,呵呵。”
赵二鸣冷笑一声,“是飞舟吵着要跟你一起生活的,你如今养活不了他,说明你能力不行,有什么脸来找我哭穷?还有,是我害你丢了工作吗,你不跟吴镇山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