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衍听清楚的程度,不至于影响到后排正讨论话剧的何田田和李桃。
容云衍在这方面表现出了惊人的理解力,他也随之放低音量道:“我领了一份纪念册,打算让律师带进去给她看一眼,虽然不指望能唤醒她的良知,不过就像你说的,她该为此付出代价。”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是个周末,这周我每天都有课,看守所又位于没通地铁的城郊,很容易错过末班车。”
我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提了个问题。
容云衍如今对待我的态度已经不似从前殷勤,想来是随着案情的推进,就算再深的愧疚也终于被我日复一日的冷淡给磨平了。
殊不知我面对这样的他,反倒比面对先前那个迫切想要补偿我的他自在多了,甚至能够心安理得的提要求。
容云衍并未再一味的迁就我,而是沉吟道:“这恐怕得先让律师去交涉,按照常规来说,每名嫌疑人每月只有一次被探视的机会,但苏冉冉情况特殊,警方随时有提审她的可能。”
“没关系,我相信总会有机会的。”我是真心这么认为,说这话时心底唯有一片轻松。
容云衍“嗯”了一声,就此结束了这个本该无比重要的话题,旋即却是主动提起了他能够接到我跟何田田的单的原因:“是李桃让我注册的网约车司机,说是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帮她搬东西。”
我如法炮制,也“嗯”了一声,权当是对容云衍解释的回应,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