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无言以对,索性还是先张罗起了回住处的事,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叶说:“最后一趟地铁肯定是赶不上了,大晚上的抄近路穿过公园又有点吓人,不如我们扫共享单车回去吧?”
这建议倒是挺不错的,但计划仍旧是赶不上变化,当我们跟李老师和姚呈明说完告辞的话,走出榕江大学的校门时,侧门外的共享单车早被扫的所剩无几了,仅有的几辆一扶就会吱嘎作响。
“我们的点不会这么背吧?明明来的时候校门外有很多共享单车来着,总不能是刚好赶上工作人员回收保养,把车都给载走了吧?”
何田田这话倒是提醒我了。
我后知后觉的回忆道:“我们刚刚往外走的时候,好像是有辆电动三轮车路过来着,该不会就是工作人员恰巧路过吧……”
说起来总有一点不合理,可终归是比承认运气真的这么差来的好些。
何田田恰好懒怠多想,只挽起袖子挑了辆虽然骑起来咣当作响,但至少能骑的共享单车对我说:“真是怪了,工作人员该不会是把多少能靠保养救回来的车挑走,然后把废铁留下来了吧?”
这辆车算是共享单车里的老古董了,链条发出的动静听起来就是生了铁锈的样子,一个人骑当然是没什么大问题的,但想再载一个人就麻烦了。
我忧心忡忡道:“不然我们还是打车吧?”
何田田认认真真的看着车胎说:“没事,相信我的技术,只要车胎不是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