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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部分来参加悼念活动的人都已经离开,就连遇难者家属也跟校领导一起去了别的地方。他们还有许多跟案情有关的事要处理,学校出于人道主义,会为有需要的家属们提供住处。
这怎么想都是件好事,所以哪怕是从前最抵触迁怒学校的家长,也照样借此机会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
于是打眼望去,纪念板前面就只剩下一双并肩而立的身影了,正是在我离开后就再不曾挪动过位置的容云衍和姚呈明。
因为周遭没了旁人衬托的缘故,他们之间本该能再站一个人的距离被无限缩短,乍一看就跟紧挨着似的。
我欲言又止的想说点什么,碍于李老师就在身侧站着,唯有把话咽回去,故作惊讶的先寻找起了何田田的身影。
她刚刚不是还在给我发讯息么?人去哪儿了?
不远处的灌木丛后面适时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响声,我定睛望去,总算是确定了何田田的所在,合着她竟是躲在这里悄悄观察。
我登时上前同她相认也不是,留在这里装不认识她也不是,唯有悄悄冲着她挤眉弄眼。
何田田瞧见站在我身边的李老师,倒是聪慧了一把,没有贸然上前同我说明情况,而是低下头去,看样子是在专心致志的打字。
我也想低下头去看清楚她发给我的情况说明,然而身侧的李老师先出声问:“他们……他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呢?站桩?”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