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在茶楼里见面时想比沧桑了许多:“罢了,我不去了,大家心意到了就好,我在这里看看这棵树,都说十年育人,百年育树,容云衍的想法倒是很合事宜。”
说着,他的目光再度落到挂在树干上的牌子上去了,那是块定制的钢制木牌,固定的相当牢固,而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全部遇难学生的名字。
这简直就像是立了块高耸如云的墓碑在学校里一样,但我站在这里没有感到丝毫阴暗可怖,反倒是莫名感到一阵安宁。
晚风袭来,苍翠的柏树枝在摇曳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就像有人在回应我们似的。
我试图把话给咽回去,可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李老师,您能告诉我这件事和容先生有什么关系么?”
据我所知,容云衍这阵子都没在学校里露过面,只除了带李桃回来故地重游的那次。
我一直以为他是在解决掉人格分裂的麻烦后,索性将d先生带来的麻烦和负面情感也一并封存了,但现在看来事情恐怕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
李老师诧异一瞬,第一反应便是反问:“难道你不知道么?”
他目光被镜片遮挡的严严实实,其中的惊讶在经过放大后变得尤其明显,真实的绝无半点故作伪装的可能。
我的心情变得比他还要更诧异,迷茫道:“我应该知道什么?”
在接下来的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