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年纪,更是一度需要靠打工和申请助学金来维持学业,我在这种情况贸然提出要出钱,也难怪他会不相信。
我一时间想不出合理的解释,含糊道:“我只是想出点力罢了。”
姚呈明顿了一瞬,但还是欲言又止的问:“你是打算去找容云衍帮忙么?他倒是确实该为此事负点责,不过……你还是不要为此去联系他了。”
容云衍其实是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恢复记忆之后更不可能如此突破底线,可这话没法说。他留给姚呈明的印象一直都糟糕透顶,不被往坏处想才不对劲。
“放心,我会自己想办法的,跑去找他岂不是强人所难么?”我也算是借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天下午,我们在综合楼的空教室里解决了可能遇到的大部分难题,唯独留下了最难却也最绕不开的资金问题。
我已经下定主意要把这件事揽下来,姚呈明没有再拦,却也摆明了并不相信我。
何田田在回去的路上更是苦口婆心的说了好一通劝我的话。
“我知道你对大家有愧疚,但你也是受害者,就算是要赎罪,也没必要付出这么多,而且你去哪里弄这么多钱?就算我把目前能够动用家底搬出来跟你一起去帮助他们,也还是差一些。”
她劝我的心情很承认,可我毫不怀疑如果我一意孤行,也绝对能够得到她的帮助,只不过这并非我心中所愿。
我当然不能用何田田的钱,为了安她的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