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模糊着的计划讲了出来:“我打算把父母留下的老宅给卖掉。”
沈家老宅的地段一度算是很好,可这么多年过去,早就等于是退出了城市的黄金区,还住在那里的人也不多了,但那块地皮还是能卖上些价的,尤其我还听到了要拆迁的风声。
这种情况下难免会有人愿意一搏,而以那栋宅子的占地面积和现在的装修,就算买去作为度假时的临时住处,或者拿去改成工作室之类的办公用途,也是笔颇具性价比,挺划算的买卖。
何田田更惊讶了,目光担忧的看着我说:“你清醒一点,那是你父母留给你最后的念想了,你真的要放弃它么?”
“房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在放火烧它的时候就想开了,它应该发挥出更大的价值,而不是留在那里当纪念品。”我在这一点上是真的早就想明白了。
从榕江大学回住处的路上会途径一个公园,这会儿里面最不缺的就是来散步的人。
我跟何田田一边讨论这件事,一边时不时的看一眼周围的人群,是再次从中体会到了活着的感觉。
活着真好啊,能看到这样的风景,感受到温暖的阳光。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用所能做到的最诚恳的语气对何田田说:“就当是给我一个放下执念的机会吧,不然我只要活着一天,就会觉得亏欠旁人一天,能为还活着的人做些事,已经是我想到的仅有的办法了。”
有了这句话摆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