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哪怕是在我们三人不得不合作的那段时间里,他们也尽可能的避免去称呼对方,除非是遇到非提不可的情况,否则就连大名都不愿讲,仿佛彼此的名字其实是个会带来灾难的诅咒。
可容云衍竟是在放下身段的同时,也给姚呈明选了个任何人听了都挑不出毛病的称呼,他不仅主动抿了恩仇,还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同辈人来看待。
这让姚呈明在气不打一处来的同时,不得不吃了这个闷亏。
我不得已的主动打破沉默道:“姚助教,你怎么回来了?是接下来还有别的课要帮李老师带么?”
有这句话挡在前面,他接下来无论是扭头就走,还是自顾自的寻个台阶下,都能说过去。
可姚呈明不按套路出牌,他明知自己的所作所为会被人腹诽成小气,也照样选择无视容云衍,只单独对我说:“我落了张照片在这里,特意回来拿,对了,你接下来那节课的老师从来不点名。”
“多谢。”我听到这话,立刻觉得周遭因为他们的争端而骤降的气温都重新回暖了,目送他取了照片离开,才对容云衍说,“不是要去茶楼么?我们这就走吧。”
事不宜迟,再不把他从学校里带出去的话,天知道还会碰上什么熟人,闹出什么幺蛾子。
我想的出神,直到出了教学楼的门,即将穿过马路往更靠近附近商业街的侧门走去,也没记起应该多观察一下容云衍的表情。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