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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选了一家带包厢的川味火锅店,呛人的味道浓烈到站在店门口就能闻到。我如今能吃辣了,自然是食指大动,很想大快朵颐。
相比之下,容云衍的脸色就变得不怎么好看了,但他还是坚持跟我们一起进了包厢。
我有意让他知难而退,选锅底时见他没有提建议的打算,自顾自的就跟何田田商量着敲定了牛油和藤椒这两种锅底,虽然也是鸳鸯锅,但选择却只是局限在了红辣椒和绿辣椒之间。
对不能吃辣的人来说,这跟进了没选择的死胡同是一样的。
我出于对从前的沈棠的同情,给了容云衍一个见好就收的机会:“你还有事的话,先把要紧的话讲完就好,咱们开庭的时候总能再见面。”
如果他只是不甘心跟我一刀两断,这是个见好就收的绝佳选择。
容云衍给自己斟了杯火锅店提供的去火大麦茶,稍稍缓了口气说:“我最近没什么可忙的,来都来了,还是想同你多说几句,因为……那是跟d先生有关的事,他不会再出现了。”
我和何田田对视一眼,交换过目光后,不咸不淡的说:“我知道,他留了封信给我,你能想起里面的具体内容么?”
这是个试探他秘密的好机会。
我始终对d先生的信存疑,不是不信他的绝笔,而是不信容云衍真是靠拖字诀赢过了他,凡是看过跟精神分裂主题有关的悬疑电影的人都知道,想将人格重新整合可比将其抹除困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