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给自己放个无忧无虑的长假,又担心会被许久没联系的家里人发现她在过去那段时间里经历的危险,于是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我的室友。
我很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心底涌起一股暖意的同时并未说破,而是专心致志的把自己当成林小月,全身心投入到了学业中。
属于沈棠的痛苦和坎坷似乎全都随着那些画被锁进了老宅里。
这样平静的生活直到容云衍再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才被打破。
他的人脉和财力全都不容小觑,又有心理咨询师和靠谱的专家帮忙,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就证明了d先生的存在,从而重新得到了自由。
我在照例同刘队通电话,以此推测出庭作证的日期时已经得知了此事,但当时连半句话都不曾多问,就只“哦”了一声,便将话题转回到了正事上。
刘队本就希望我不要陷到容云衍身边的泥淖里去,自然也不会多说,直接将此事带了过去。
于是我直到容云衍主动找过来,才在校园里的林荫道上跟他打了照面,望着他光彩照人的打扮和虽然瘦削许多,但却显得轮廓更为明晰的面容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容云衍微微一怔,反问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么?”
从礼貌的角度来讲,这时候应该讲句客套话,但我深知他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子,为了提前阻截掉不必要的麻烦,抬眸望着他说:“你最好还是不要来了。”
此话一出,洒满林荫道的阳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