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她替我省去了犹豫的间隙。
这把钥匙得到了榕江银行工作人员的认可,他让我们稍等,然后直接将负责此业务的经理请了出来。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经理抱来的厚厚一摞文件,疑问道:“我们只看不取的话,也要签这么多份文件么?”
答案是肯定的。
经理面带微笑,目光中对待大客户时才会有的激动,耐心的解释道:“林小姐,容总当时特意交代过,他替您存在我们这里的都是珍贵的艺术品,既然是无价之宝,当然是必须谨慎些。”
艺术品一词让我眉心一跳,几乎是立刻联想到了某些消失已久的物品,当即不再有任何异议,而是拿过笔就开始签字。
这些文件据说全都是按照容云衍的意思拟的,写的事无巨细,连寄存费用的取用都仔细标了出来,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天了。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变重了一瞬。
何田田始终坚定不移的陪在我身边,她等我签完字,在一同去仓库的路上小声问:“怎么样?你还好么?”
“我没事。”我轻轻摇了头,先不动声色的将脚步落成比经理稍慢些的速度,然后才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对她说,“不过是想起了你提到的疑点罢了,d先生能够以假乱真。”
他跟容云衍用的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