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保住视力,在液体泼过来的同一时刻就低下了头,自然也因此错过了看清结果的机会。
容云衍维持着护住我的姿势,看向角落说:“我也没事,他外强中干,根本没什么胆子和能力,你放心,他根本伤害不了任何人。”
先前还在我面前咬牙切齿,口口声声说要让我付出代价的人此时已然变了个模样,他人事不省的蜷缩着,就连头盔都掉落在一旁,看样子是挨了旁人重重一拳,所以被打成这副样子的。
我忍痛摸出手机说:“不能等了,得尽快报警才行。对了,还要去医院,他泼的应该是硫酸,只是……效果似乎有点问题。”
强酸液体连铁疙瘩都能腐蚀,更何况是肉体凡胎,可我除了刺痛外几乎没有旁的感觉,当即望向容云衍挡在我身前的脊背和肩膀。他跟我一样,也不可避免的被波及到了,而且还更严重。
可容云衍就像不知道疼似的,一味的只是在关心我的感受:“我们快去楼下找医生,他们一定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液体。”
我看着他湿透了的外衣和明显被波及到,就连后颈都红了一大片的皮肤说:“我们先去洗手间用大量冷水冲洗,否则强酸液体在皮肤上留的时间久了,可能会造成无法弥补的严重后果。”
这一刻我们都是受害者,总算可以抛弃派不上用场的分歧,用上“我们”这个听起来就有共同点的词汇了。
容云衍显然是真的刚睡醒没多久,他整个人都还是懵的,但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