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祂就在宋沉眼前消失,可宋沉却根本不知道祂是怎么消失的。
门没看,窗没开,也没有风,没有灵气波动,祂就消失了。
宋沉恭敬行了一礼,道:“恭送前辈。”
旋即,他开始疯狂检查体内异常。
他调动了所有灵气,开始探索那一杯茶留下的痕迹。
这茶留下的痕迹非常清晰。
它入口为水,品之是茶,可现在却变成了一条碧绿的气息,那气息随着呼吸在他体内游走,像是在城墙上兢兢业业巡逻的士兵。
宋沉尝试着调动自身灵气去“驱赶”那碧绿气息。
他调动全身气息,从四面八方围堵过去。
在碧绿气息拐弯时忽然整个儿包住了它。
下一刹...
恐怖的剧痛传来。
宋沉眼前一黑,连念头都没能转过一个,就直接晕了过去。
没有梦,没有黑暗,没有痛苦,他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
直到他忽的在浑浑噩噩中看到了一线光亮,耳边传来一个比大冰坨子还要冷的女人声音。
“醒。”
随着一字落下,那一线光亮慢慢扩大。
宋沉缓缓睁开眼,却看到一张惨白诡异的笑脸在居高临下俯瞰着他,阴森森的气息毛骨悚然地降落。
他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周身,他身子下意识地一弹,撑着坐起,大口呼吸,同时扫了眼窗外。
天已明。
温煦的光透过窗户,在窗边案几上映出一个个柔和的光格。
再外,树影霍霍,淡淡的桃花香正随着那摇摆的树枝、流动的花香从窗隙门缝里钻入。
宋沉再看向前方。
那惨白诡异的笑脸原来...只是一张面具。
陶瓷面具。
戴面具的是个长发女人。
女人身材姣好,长腿丰胸,但眼神极度漠然,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具尸体。
女人的衣袍和面具一样白,惨白,但惨白袍子上却绣着血红的桃花纹理,从而显出一种令人恐惧的刺目反差。
“别再乱碰‘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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