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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真的好累,今天卫府的压力好大,明天的压力更大。我要睡了,对不起,相公。”
清月小娘子陡然抽身,一下子蜷到了床角,同时扯着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个“蚕宝宝”,竖起了城墙,将宋沉的大军挡在城外。
宋沉感到被拉扯过去的被子,再看自家娘子那死死攥着被单的手,便道:“那聊聊天吧,发生什么了?”
清月小娘子哀嚎道:“好困,好累,相公,对不起。”
感受到宋沉的靠近,她从被褥中探出小足,五指抵着宋沉,拒敌于城墙之外。
宋沉不靠近了。
她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起来,显然是说睡就睡了。
宋沉眼中闪过思索之色,他可是从没忘记大晋细作之事。
他把蜷起的被单拉了拉平,也不再去弄娘子,而是双手枕头,思索着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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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修炼之余,宋沉去城南锻帮逛了逛,探查熊达熊参还有阙鹤消息,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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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一封秘信终于经由锻帮精英传递到了宋沉手中。
宋沉拆开信封。
信封中有两页纸。
一页,是熊达写的,说已以遭遇山贼的商人身份混入了一个名叫“拥翠县”的偏远之地,这地儿农田较多,帮派林立,看起来没有修士;
再一页是阙鹤写的,说自己已经认识到了错,恳请大人转交母亲,告知自己一切无碍,告知自己已悔过自新,如今花钱盘了些农田,又雇了些农人一起在田中劳作。
宋沉也不管阙鹤说的是真是假,现在...他一定要带着阙府中自己颇为重视的人离开皇都,避祸他乡。
一来,他觉得娘子忙碌可能会忙出事来;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