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咋的,想打架啊?”
赵二鸣:“......”
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能有这样的弟弟,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我跟你说不着。”二鸣骂不过他,又看向梁春梅,借着酒劲质问她,“妈,家里的店铺是不是有我一半?”
梁春梅嗤笑,“真是脸大不害臊,裤裆里面塞大炮。张嘴就管我要铺子,你脑袋被猪踢了吧,我凭什么给你铺子?”
“就凭我也是你儿子!”赵二鸣近乎嘶吼,“你不一碗水端平,就是失德,妄为父母!”
“这碗水端不平,你压根就没在这碗里,我就算把水泼出去跟你也没关系。”梁春梅不冷不热道。
赵二鸣气得全身颤抖,轻哼道:“好,既然你们不认我,那干脆断绝关系吧,一别两宽,永不相见。”
断了清净。
他现在一看到爸妈就头疼。
尤其是四弟,溜须拍马、阳奉阴违。
当年打鬼子时,老四一准是个汉奸。
赵保田道:“你说断就断啊,老子白养你、白供你上大学了?赵二鸣,你也别拿断绝关系来吓唬老子,老子已经打听过了,你只要不死,就跟赵家撇清不了关系,法律规定了,做儿子必须要赡养老人,你想拍拍屁股走人,门都没有,老子一口粘痰啐死你!”
赵二鸣牙齿咬得咔咔响,本想反驳几句,却显得异常无力。
老四那句话说得没错,是他投错人家了。
如果还有重来的机会,他宁愿投生成一头牛、一头猪,也不愿当赵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