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真诬陷啊,还是你真的白嫖人家娘们儿了?”梁春梅问他。
赵二鸣汗颜,话哪能这样说啊。
太难听了。
梁春梅继续道:“老二,你这手伸得够长的,都打起你大姐的主意了?你知道她攒600块钱有多费劲吗?你上嘴皮碰下嘴皮,到你大姐面前哭个穷、卖个惨,就把钱全借走了,你真是大象的脑袋,憨脸皮厚啊!”
“妈,这钱我只是应急用,等我手头宽敞了就还给大姐,您如果不放心,我可以补一张欠条。”
赵二鸣苦着脸解释。
他心里对爸妈是极其不满的。
他们给老四买店铺,花好几万不心疼。
他不过是找大姐借了600块钱,就上门讨要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
老四是赵家的孩子,他就不是了?
爸妈什么时候一碗水端平过?
梁春梅扫了二鸣一眼,把他心里的小九九看得透透的,“你不用写欠条,把钱交出来就行,往后少去你大姐那打秋风,他不该你的,也不欠你的。”
“妈。”赵二鸣瞪大眼睛,“我现在多难啊,您怎么一点也不为我想想?我每个月还要给您和爸拿赡养费,还要给飞舟拿抚养费,你们是想逼死我吗?”
“说什么屁话?”赵保田竖起眉头,“你拿赡养费是应该的,怎么,还包屈了?还有,你生了飞舟就该养他,光生不养,你也配当爹?”
赵二鸣听后,紧紧皱着眉。
他现在还没醒酒呢,说话也挺冲,“我养不养飞舟那是我的事,不用爸操心。我且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