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一把岁数,还没住过楼房呢,临死前也不知能不能体验一把住高楼的滋味。”
二鸣干笑一声,“奶,您可以跟我爷去城里住几天啊,就住在我那,宽敞。”
跟林初月离婚后,一间卧室已经空出来了。
“真想接我们去城里住?”老太太抬起眼皮问。
“那当然啦,孙儿求之不得呢。”才怪。
痛快把钱拿来,他可没时间在这虚耗着。
老太太哂笑,“还是免了吧,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爬不动楼梯。”
“奶,瞧您说的,您爬不动楼梯,孙儿可以背您啊。”
“你要真有那孝心,就给奶拿点钱吧,家里包了鱼塘,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一分闲钱都没了。奶这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连买药的钱都没有。你先给奶拿30块钱应应急,奶去买药,买药!”
赵二鸣:“......”
这都哪跟哪啊。
他明明是来借钱的好吗。
刚才买吃吃喝喝已经花了不少了,自行车还抵押了。
二鸣很无语,一言不发。
赵老爷子忍住笑,看了眼孙子手腕上的手表,“二鸣啊,你奶这腰疼病不治不行啊,你是家里的嫡孙,不能见死不救吧?”
“爷,我能力有限啊。”二鸣皱着眉,“我大哥还是嫡长孙呢,您怎么不找他要钱?”
“这话说的,人家一鸣两口子隔三差五就回来一趟,哪次空着手来了?有时不吃不喝临走还扔个三十五十的。再看你,一晃七八年不回来,盼星星盼月亮把你盼来了,正好赶上你奶生病,你当孙子的难道不管吗?”
小样的,今天不把你身上那点值钱玩意搜刮来,他算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