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梁秋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知道自己骂不过妹妹,来了句,“咱俩以后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长得那么磕碜张嘴就骂人,你怎么不去死?”
“你长得好看?化了妆都没人家化成灰好看,臭嘚瑟什么?”梁春梅冷笑。
梁秋美:“......”
多损啊,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
赵保田回来时,鲫鱼汤已经熬好了,上面撒了一把香菜叶。
乳白色的汤汁盛在碗里,散发着鲫鱼特有的鲜香。
“这脸抽抽的,谁惹你不高兴了?”见老婆子黑着一张脸,赵保田都不敢喝汤了。
凤霞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赵保田听后,拍了下桌子,“他们两口子还要不要脸了,这都欺负上门了?凤霞,你咋不去叫我一声呢,我非把周俊脑袋开瓢不可!”
“快别咋呼了。”梁春梅横了老伴一眼,“你回来有啥用,还敢动手打我姐啊?”
那泼妇不得讹死你。
“我不打你姐,我打周俊。”赵保田冷哼一声。
“爸,那姓周的长得比你膀。”凤霞笑着插了句。
“膀咋的了?我一口粘痰啐死他!”
这是他的终极必杀,没有几个人不怕的。
梁春梅忍俊不禁,给自己盛了碗汤,“快点炫饭吧,明天就在家歇着,店里也没货可卖了,还去蹲着干啥?”
“这老四走了七八天了,也该回来了。”赵保田看了眼墙上的挂历,冒了句,“这小子不会把钱弄丢了吧,火车上乱马人花的,鱼龙混杂,啥人都有,保不齐真丢钱了。”
这次进货给他拿了两万块钱,如果都丢了,这店也甭开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