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家的公司，也不是那些正经公司，卖的是对身体不好的假药。

    如果方楚说的是真的，李芸的内心，肯定不接受。

    甚至她觉得，无论是自己，或许是赵盈盈，无论徐沐选择哪个，她都不在意。

    毕竟欠了人家太多太多。

    不是徐沐帮忙，李芸感觉自己可能会死。

    可唯独她们一起，李芸接受不了。

    她都无法想象，到时候自己和赵盈盈，该用什么表情看对方，该如何称呼对方。

    就在这时，李芸发现手机响起来，发现是徐沐的电话。

    她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接听。

    李芸深吸一口气，从椅子上起身，说起来也连续工作这么多天，她觉得自己该休息一下了。

    就在她收拾东西的时候，手机传来了一声震动。

    她以为还是徐沐，拿起看了眼，发现又是赵盈盈的消息，对方只发了一个链接。

    李芸又重新坐下，点开后，看到是抖音直播。

    右上角的直播人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

    她刚点开的时候，还是三万人。

    眨眼间的功夫已经五万，接着八万，最后十万加。

    直播的这个人是个中分，穿着低领的短袖，露出纹身。

    不过这张脸，李芸有印象，正是昨天在江市总部，那个喊话的年轻人。

    昨天那些视频，几乎是怼着他的脸在拍，李芸还是有印象的。

    原本觉得这个人可怜，但看到他身上有那么多纹身，李芸那一丁点的好感，全都没了。

    在马丰的身后，同样有一个横幅，上面写着，“我错了，求徐氏集团原谅。”

    马丰此时对着摄像头说道：“对不起诸位，我说谎了，我对不起徐氏集团，更对不起我的父亲。”

    “我收了别人的钱，对方让我污蔑徐氏集团，是我财迷心窍。”

    马丰说话间，从身上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