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哔赖赖,姜徽音打的这一拳时他刚好在说话,自己把自己舌头给咬了。
单面玻璃后面吃瓜五人组:啧啧啧,真惨!
“发捏太哩,呀鼓鼓发捏太哩,嘎打孬子!孬子摇气八祭!”
因为刚刚咬了舌,现在的裴延山说话口齿不清,听的姜徽音一脸懵逼,回头问在后面看戏的裴颂年。
“这老逼登搁这说啥哩?”她一句都没听懂。
“不知道。”裴颂年是真不知道,光看老婆打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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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啊!”
办公室内的贺云伊早就急不可耐了,一溜烟兴冲冲的就跑出来。
神情异常亢奋,直接开始给大家翻译:
“这个老逼登刚刚说,反了天了,一个个反了天了,敢打老子,老子要去报警!”
嚯!
这么一听,倒是还真有点像!
姜徽音听着贺云伊的翻译,脸上的笑更真诚了。
捂着嘴,夸张的开口:“呀!我好怕怕哟~”
那模样,可把裴延山差点给气厥过去。
至于为什么没厥过去,还多亏姜徽音。
就在她说完话的那一瞬间,又有一拳给到了裴延山的腹部。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裴延山的运气太背了,舌头上刚刚被咬的位置又受到了二次创伤。
又咬上了!
这下。
舌头上传来的剧痛让裴延山疼的连嘴巴都张不开了,“唔气腻嘎移!”
贺云伊:“我去你大爷!”
“砰!”
又是一拳。
裴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