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腾起滚滚浓烟。
弗洛雷斯的法师们则操控着冰霜与雷电,冰墙拔地而起阻挡火球,闪电如银蛇般窜向敌人。
灰发守卫与银发法师缠斗在一起,金属碰撞声与咒术爆裂声此起彼伏。
“弗洛雷斯都是孬种!”
巴比特的皮鞭法师狞笑着,皮鞭卷着火焰抽向一名女法师。
女法师侧身躲过,指尖凝聚出一道风刃,将皮鞭斩成两截。
“巴比特的杂碎,受死吧!”
她怒喝一声,操控着风刃如旋风般袭向对方。
混战中,有人的咒术失控,引发剧烈爆炸。
焦土被炸出巨大的坑洞,碎石与火焰四溅。
两大家族的成员杀红了眼,全然不顾身上的伤痕,在火场边缘厮杀得难解难分,咒骂声、怒吼声与法术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这片焦土彻底撕裂。
腐木与霉味交织的病房内,冰棱沿着窗棂蜿蜒生长,将猩红的烛火映成幽蓝。
高烧中的小男孩蜷缩在缀满魔法符文的病榻上,苍白的脸颊烧得通红,碎发黏在汗湿的额间,梦呓般反复呼唤“妈妈”。
守在床边的奶娘以银丝帕掩面,皱纹里嵌满干涸的泪痕,她佝偻着背,手指死死攥着帕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脏如同被钝刀反复割剐。
这些年的泪水早已浸润了床前的石砖,即便魔法士警告过她双目将盲,可每当听到孩子微弱的呼唤,她的肩膀就剧烈颤抖,颤抖的指尖仍不受控地擦拭滚落的泪珠,眼底是“若能以双目换他平安,又有何不可”的决绝。
黑袍魔法士乔治捏着骨制魔杖,杖头镶嵌的魔晶石忽明忽暗。
他眉头紧锁,凝视着悬浮在病儿头顶的赤色火焰,那簇由上古诅咒凝成的业火正贪婪啃噬着幼童的生机,他的思绪却飘向三年前。
那时他意气风发,离弗洛雷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