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不说,可独自在囚禁中待的久了的人,重获自由后难免会报复性社交。我没法跟她同进同出,一起游玩的日子里,她便积极跟过去的同学朋友们联络,颇有想疯玩个痛快的打算。
这个版本的故事就是她在小范围的同学聚会上听来的,参与者不多,但却包括我们当年在社团里认识的好友,以及住在隔壁寝室的同班同学。
我万万没想到大家都是看着我和容云衍在学校里相处过的,竟然还能讲出这许多离谱故事,顿感无奈的同时也有些牙酸。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沈棠的身份死透了其实是件好事,否则跟社会性死亡也差不多了。
何田田的重点跟我并不一致,但看法却是相近的,然后她在临睡前同我讲完了另外几个版本的故事,其效果不亚于催眠曲。
这其中有认为传闻全都不可信,其实是警方为了保证案件内情不被泄露,所以故意放出烟雾弹的刑侦派;有认为这是容云衍为了给公司炒关注度,以及掩盖未来真正的夫人折腾出来的昏招……
我起初还听的津津有味,但等何田田讲到毫无恐怖元素可言的灵异版本,仍是上下眼皮开始不受控制的打架,最终跟讲故事的何田田一起,在她越来越低的话音中沉沉睡去。
这几个故事没能在我忙碌的生活中留下什么波澜,直到我再次见到容云衍才又想起它们。
我试图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但人在想笑的时候最好是直接笑出来,否则很快就会明白笑声其实是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