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这何止是有些冒犯,根本就是在质疑。
如果我没有拥有沈棠的灵魂,当真就是个偶然间将技法用的如此纯熟的学生,不立刻抡起手中的画板砸过去都对不起自己坐在画室里度过的许多个日夜。
幸好我足够了解姚呈明的为人,知道他顶多就是有点轴罢了,绝对没有此等恶意。
“我跟沈棠确实没在现实生活中有过交集,但我也是不久之前才发现的,从前我在社交网站上关注的一位无偿分享绘画技法的博主就是她,虽然早在三年前就停止更新,可我一直有看。”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在回沈棠家乡的高铁上遇到过的女孩子,临时把她的故事搬过来搪塞了姚呈明。
姚呈明并不相信夺舍重生的说法,哪怕从前一度有过动摇,至多也只能相信沈棠的托梦,于是他深呼吸一口问:“你能把账号的链接发给我么?”
“当然。”我极为迅速的照做了。
姚呈明经过前几次的开解,差不多已经从执念中走出来了,但在得知沈棠还有他所不了解的一面时,仍旧会不由自主的感到好奇和向往。
这样重要的筹码如果只用来寻找脱身的机会,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我望了眼腕表,见上课铃再过十分钟才会响,闲聊似的问:“对了,你不是应该要准备毕业实习了么?怎么还会来给李老师当助教?等我到了大四,也能有这么高的自由度么?”
身为复学不久的大一学生,我会对与之有关的话题感兴趣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