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现实问题就摆在眼前,这是稍不留神就会办砸的事。
容云衍来都来了,自然没有铩羽而归的道理,他循序渐进的又抛出新筹码。
“案子快结了,我于情于理都该去拜访沈棠的恩师,况且此案的受害者里有不少榕江大学的学生,听说等到结案那天会有悼念活动,李老师就是因为这件事去开的会,活动会由他负责。”
榕江大学是h市最知名的高等学府,向来很看重人文关怀,会为身亡的学生举行纪念活动实在是不值得意外。
若真如此,我迟早也是要去单独见李老师的,因为林小月是那场事故中唯一的幸存者。
我明知道容云衍是在不断加码,试图用糖衣炮弹把我砸晕,可转念想到恍惚之际捅出的娄子,仍是难免动摇道:“你先给我看看带了什么,我可不想第一次用新身份上门就把事情办砸了。”
“是西泠印社的徽墨。”容云衍委实是下了血本,这墨是有市无价的珍品,有些上好的徽墨甚至是可以在博物馆里当展品的程度。
我是学油画出身,但不同的艺术之间自有其相通之处,听说他有这样难得的好东西,自然是忍不住想看。
容云衍如今是特别的好说话,只为了避免伤到墨块,小心翼翼的低头打开了袋子。
我晓得这东西金贵,又晓得李老师一定会同样在看到它时感到眼前一亮,故而小心翼翼的拉开了袋子一角。
这块徽墨的包装平平无奇,就只是裹在几层宣纸里而已,但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