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在心底无端的冷笑一声,随即佯装犹豫的说:“可我能帮你什么呢?脱敏疗法已经用过一次了,你也成功借此机会摆脱了不希望他存在的另一重人格,这样一来,等它恢复不就行了?”
“时间确实是一剂良药,不过我自认为还没有病入膏肓,与其寄希望于看不清楚的将来,倒不如自救,你说呢?”容云衍说着,用流淌着笑意的目光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是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容云衍天生一张偏于冷峻的英俊面容,尚未长开时就显出了比同龄人超脱的沉稳气质,为此容阿姨还忧心忡忡的叹过气,担心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这样老气横秋的男生。
没人知道那时我和容云衍就已经情窦初开,会在餐桌底下悄悄牵手了。
“等我满了十八岁就向你求婚,到时候我们念同一所大学,虽然不是同一个专业,但跟现在的朝夕相处也差不多……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毕业后也可以马上结婚,我会给你一个家的。”
这番话是我们看清楚彼此的心意没多久时,他同我十指相扣,站在教学楼的天台上对我说的。我早记不清那天具体是什么日子了,只记得残阳如血,将所有的一切映得如梦似幻。
难怪有人会把从校服到婚纱当成是初恋最完美的表现形式,因为那本就是极为难得的。
真心当然存在,但真心却也瞬息万变,没人能保证说出口的话永远算数,就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