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你们舍得分开?依我看线上打个视频电话也是一样的。”
陈得尚且有所犹豫,黛西却是直接替他做主道:“不,他一定会回去的,伤疤这种东西总是捂着的话只会溃烂流脓,必须让它见光才行。”
他们刚刚还在思索让谁回来,此话一出,想必是没有任何悬念的了。
我挂断电话时,心里满是对他们两个的祝福,这时看着眼前的密封袋,总算是后知后觉的品出了旁的意味,对何田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担心他……d先生想要带我走对不对?”
刚刚还气焰颇高,瞧着随时要去打爆d先生狗头的何田田登时变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她点了点头,支支吾吾的说:“我承认我是在把人往坏处想,但他的一举一动实在像个变态。”
我神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么?”
能让何田田做出这样评价的人绝不会是一般人,她在接下来的十五分钟里守着密封袋,滔滔不绝的讲起了本不打算说的一些小事。
“他对你的画特别在意,经常会来问我你有没有交代过怎么处理那些画,我懒怠理他,但他似乎还是去查了,还冠冕堂皇的表示不想看到你的画被不懂它们的人买走,简直是强词夺理。”
“我记得他对你的手也特别在意,有一次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让我帮他记着,说你受了伤,所以他必须得还……”
这一桩桩一件件积攒在一起,根本是组成了一个教科书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