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端想起了一句早些时候听教油画的老师讲过的话:“一个人面具若是戴的久了,就会自然而然的变成属于他的另一张脸,倒是没戴面具的真容会变成伪装。”
那位油画老师只在集训期间教过我,但她带给我的启发却是让我受益至今,其中就包括这句跟面具有关的话,虽然她的本意是希望我们这些学画的孩子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我时隔多年,总算是从中悟出了能自渡的念头,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说:“我是不会走的。”
容云衍急促的喘息因为这句话变得平静下来,下一秒他整个人都踉跄了一瞬,得亏及时扶住身侧的墙面才没倒下。
变故来的实在是太突然,我和何田田都没反应过来,更逞论是伸手去扶。
容云衍也千真万确是不想再让我为难,他脸色苍白,嗓音微颤的说:“我没事……”
话音越来越弱,直到他倚靠着墙面缓缓坐到地上,不是晕倒胜似晕倒,瞧着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我唤了他一声都没反应。
何田田被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问:“他还有气么?”
“哪里就有这么夸张?”我心头没来由的一紧,下意识的否认过后却是走到他身边,抬手试了试他的呼吸。
容云衍不仅有气,而且呼吸绵长,就算是忽然间晕了过去,想必也没什么大碍。
何田田在最初的惊愕过后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