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破罐子破摔到试图用死在火场里的方式逃避被我识破真相的结果的人来说,这一动作幅度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我想忽视都难。
心理咨询师随时都可以离开,但她选择在这里等一个结果,见我就要走了,抬起手挥了挥说:“祝你们一切顺利,带个好结果回来。”
刘队的上司已经是板上钉钉的黑恶势力保护伞了,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跟他并肩作战的同事也变得不能被完全信任了。
环顾四周,心理咨询师竟然已经算是这其中相对靠谱的,万一他留下来看守容云衍的同事有问题,也不至于一点防备都没有。
我们在天光大亮之际从警局出发,赶在私立医院的大部分员工正式上班前赶到了地方。
何田田昨天夜里就提前同我通过电话了,说是在床上忐忑了一宿没睡都不为过,她得知我跟刘队一起回来,早早守在医院大门外等着,然后在我出现在她视野范围内的第一时间扑了过来。
我猝不及防的被她抱住,在开口说话之前先感受到了她身上裹挟的寒意,这非得是在外面冻了好一会儿才能连衣服上都被冷空气给浸透。
“你在病房里等着我不就好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哭笑不得的说着,眼眶却是不受控制的先变得湿润起来。
何田田拉着我的手反反复复的看,见我全须全尾,没受什么伤,本想勾起唇角扯出个笑容给我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