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更喜欢妈妈。”
青黛:“那你情商很高了。不是,谁问你了!”
她挺直腰杆,诚恳道:“快八点了,我们该吃早餐了。老板,提供工作餐吗?”
“临京物价这么高,有用餐补贴也行。”
薄鹤声似笑非笑:“我以为你听见了我看似乐观开朗的外表下千疮百孔的心声,所以心疼得想聆听你老板原生家庭的痛苦。”
“……”青黛敬业道,“我听见了啊。”
“听见了什么?”
青黛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薄鹤声的肚子:“这个点还吃不上早餐,它苦啊。它太苦了。”
薄鹤声挑眉:“少不了你一顿。餐厅已经订好了。”
“餐厅?”青黛说,“我看顺路买个包子油条就可以了呀。”
“哦——”薄鹤声从上衣口袋抽出一张烫金贵宾卡,“是谁在直播里说想吃御品春的早茶,又因为不想早起,不想排队,遗憾一次都没吃上的?”
青黛眼神跟着贵宾卡移动,她都忘了自己说过这种话,估计只是某次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薄荷叶居然这也记得?
她是真馋了。
这时候,来接他们的车也到了。薄鹤声说:“请吧,忧郁公主李翠花。”
青黛脸热,她一个矮身躲进后座:“谁让你线下喊网名的,电疗没给钱跑路了。”
司机师傅警觉转头看他们。
青黛:“…我们坐车给钱的。”
薄鹤声笑得挺开心,他跟着挤进来,对司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