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何施施很开心地拿着筹码就过去换钱了。
而这个时候我来到了这安德勒的身边。
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用刚刚偷出来的筹码开始玩起老虎机。
虽然这老虎机被赌场的人调得相当于神诡莫测,但是这种东西在天心神通之下,就仿佛透明一般。更不要说我还可以通过念头来改变这机器的运转。
心念一动,我就连赢了七次,每一次都赢出来了大量的筹码。
这把身边的安德勒给眼馋坏了。
他过来和我攀谈起来:“兄弟,你这台机器 是不是坏了?”
“要你管?”
“不是这个意思,我可不是向赌场方面举报你的,我的意思是,要不然我花钱买下你这个座位?”
“一百万。”我报了一个不高不低的数字。
安德勒皱了皱眉头,他之所以过来玩老虎机,就是因为之前输得太惨了,这会儿手头也就差不多一百多万。
“兄弟,要不然咱们谈谈价钱?”
“一百五十万。”我不听他的恳求,反倒是坐地起价。
安德勒也是急了:“行,一百万,我直接买。”
他把刚想过去换筹码的何施施给叫了回来,将她手上的筹码全都给拿了回来,点了价值一百万的筹码,交到我的手上。
我这才离开。
刚才陪着这小子演了这么一场戏,就是为了让他尝一尝输光所有钱的滋味。
要不然这个小子倒还有点聪明劲,还知道赢了一定的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