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茶楼内。
苏萋萋心揪得生疼,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袖子,却握得空洞。孙子不是孙子,儿子生不如死。
她都做了什么!
在刚才的画面里,她是彻彻底底的局外人,连魏老夫人都不如的局外人,可她明明才是止戈和在在的亲祖母。
但凡她用些心,但凡她为得来不易的孩子想一想,都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她幻想过无数次和孙子相处的场景,那些冰释前嫌的歉意,在刚才的场景下都是笑话!
她就是一个笑话!
她到底在干什么?错过了儿子最重要的时光,现在也错过了和孙子重要的时光。
钱嬷嬷担忧地看向主子:“老夫人保重身体啊……”
苏萋萋麻木地坐在长椅上,眼神空洞,她多希望孩子下车后叫的‘祖母’是自己。
如今看来,那是痴心妄想。
她有什么脸面去见两个孙子。
……
傍晚的百山郡,依旧喧闹。
林之念忙了一天从书房出来,抬手揉了揉眉心,垂头看会游鱼休息一下眼睛:“霍舟。”
“属下在。”
“怎么没有见小寻,去把他找来。”
“是。”
许破来百山的时候,她不在府上,加上身份敏感,他又是无诏出北疆,不能久留,并没有见上一面。
林之念捏了一些鱼食,撒下去。
池中游鱼争先恐后地游过来,摇摆着尾巴,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