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可能对他没什么印象,但从88年到93年,你没有露过面的5年之中,他为了查你和梅潞的死因,约我不下千次,整理的文件挪起来有两米高,一路查进养和医院,我为了摆平他,给卫生署捐过一千万的献金,阿柔说……他是香江仅存的,也是唯一的硬骨头,你可以不站出来,我也没有义务伸援手,如果局势再升级,他在大陆的消息就会被曝出,而你知道的,大陆,是全球拥有核的五个国家之一。”
聂耀不但不傻,而且他是个分析国际局势的军事记者,他看得清一切。
他说:“你在大陆投了30%的产业,尤其聂氏电子,电脑和手机已经占领了终端市场,而它的前景比得上整个欧洲,你能放弃它?”
聂钊说:“但在远洋航运,我们要投40%,而且它是全球化的,而如果非但选一边,就意味着开战,而一旦开战,站大陆,就意味着放弃全球市场。”
聂耀再冷笑,又轻嘘一口气:“所以你这意思是,聂氏的存亡,全在于我?”
又声低:“但聂氏是你的,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帮你?”
聂钊说:“你不是在帮我,是在促进两地的和平和回归的顺利,而那是你必须做的,因为你是个正人君子,你坦坦荡荡,你视金钱如粪土,你希望世界和平。”
这话很好听吧,简直可以说是溢美之词,但聂耀却极度愤怒:“你在讽刺我。”
已经到家门口了,安保人员从远处的监控里就看到老板回来,此时刚好打开大门,宾利车和紧跟在后的老奔驰无声而入,进了地库。
聂钊说:“如果你是真心的,就不会觉得我是在讽刺你,如果你觉得我是在讽刺你,不要打招呼,悄悄离开霍岐吧,你,配不上他五年的寻找。”
聂耀此刻在海滩上了,属于特警队专属集训的海滩。
霍岐并不在他身边,而是在远处,在跟被岳中麒从医院偷出来的毛子哥掰手腕。
特警队的传统,如果有外人来,请喝点啤酒,吃点毛豆花生,然后掰掰手腕。
还别说,霍岐掰一个赢一个,不过也可能是大家在放水,在让着他。
因为毛子哥的右手做了清创手术,打着绷带了,用左手,都掰了三次了,而且毛子哥坐着不动,霍岐站着掰,弯腰掰,双手掰,可就是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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