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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一切还是太勉强了,想要连续对战两个「天级」……如果每个「地级」都有这种实力,又怎么可能被压迫至今?
他躺倒在墙边,正看到天鼠走出的房间之内,躺着面带笑容的地鼠,自己想张嘴说点什么,可开口的瞬间却只剩下咳嗽。
猛烈的咳嗽声让天鼠也略微疑惑了一下,他目不能视,却总感觉来者不善。
“谁在那里?”天鼠问道。
地兔带着满眼的愤恨望向这瞎了眼的天鼠,却始终无能为力,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长时间的缺氧让他头痛欲裂,眼前的所有景象都开始模糊起来。
他忍着胸肺传来的剧痛深吸一口气,随后瞪起双眼看向了天鼠,明明已经打输了,为何地鼠还在笑?
下一秒,他便看到了天鼠的脖子上有点异样,可由于天鼠身上的伤痕太多,他本人甚至忽略了这个问题。
“哈……”地兔轻笑一声,“原来如此……老东西……你也有今天……”
“谁……?”天鼠扭过头,冲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我是……慕名而来的烟花观众……哈哈……”地兔也没了力气,只是艰难地抬起头,“你现在的形象可太让我满意了……”
“烟花观众……?”天鼠一顿,陡然间想起了什么,赶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一个金属项圈不知何时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想起了刚才地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难道他不是想伸手掐死自己……只是想趁着最后的关头,把一直带在身上的金属项圈送给自己?
可地鼠刚刚不仅触摸了他的脖子,还触摸了他的腰间,难